夜鳥庭箱

就一写雷文的。

病系列·被害妄想携带男子|透松

*食用说明。

*病系列每一篇都不相关这样,都是独立成篇。

*CP为被害妄想症雪村透×正常人小松。

*病态感情表演有。

*当然,还是打上ooc前提,本次大量私设,没有生存游戏,也没有TGC

*以上可以接受,请食用w

雪村透有着严重的被害妄想症,这件事他自身也明白。但是无时无刻不处在危机感和死亡的胁迫感之中的确让他的精神濒临崩坏——不,或许也早已经毁坏殆尽了。

和一般的患者不同,普通的患者总是觉得身边的人会伤害到他,而雪村透则是完完全全的被害妄想体,不管是面前的人、事、物,只要是能够听到、看见、触摸到、嗅到、甚至是思考到的事物,能够活动和不能够活动的,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他的敌人。

从中学开始由于自以为的「友人」伤害开始,这种难缠的疾病就像是梦魇一般缠绕满他的周身,像是被用钢琴线缠紧了脖颈,一点一点收紧的同时狠狠的将他向上吊起使他两脚悬空。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有人会害我有人会害我有人会害我有人会害我有人在害我有人在害我有人在害我有人在害我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

——绝对…有人想要杀了我。

——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啊,这不是小雪吗?”清亮的声音从雪村透头顶响起,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人一把拉起,“怎么在地上坐着?天气转凉了必须要注意点哦。”

这是关怀着他的声音,不含一丝阴霾或是恶意——异常单纯且甜美的声音,也是他唯一能够融入耳中的声音。

而这个声音的主人也只是单纯的皱着眉,为他不妥的动作而担忧着,为他所担忧着。

——非常的令人安心。

雪村透不能自抑的流露出笑容,紧紧的伸出手撒娇一般的抱住了面前的身躯,“抱歉,我又忘记带钥匙了。”

——说谎。

——明明就放在口袋里。

松岗的身材比他健壮几分,雪村现在是把头塞进他胸口的姿势,带着几分酒精烟草和汗液以及黏腻的令人作呕窒息的女人脂粉便一齐涌进他的呼吸管道。

即使被杂乱的味道遮掩,雪村仍旧宛如缺水的鱼一般渴求着隐藏在这具身体内的松岗的味道。

以及——

「扑通——」

「扑通——」

「扑通——」

令人心情放松的小松的心跳声。

而这种声音,是无法在他已经扭曲的思维和灵魂中从除了小松的任何一处更够听见的。

松岗所看不到的姿势之下,迷醉迷恋同时饱含全然爱意与安全感的扭曲表情呈现在雪村的脸上,也是此刻他内心最为真实的体现。

“小松今天收留我一晚可以吗?”雪村因为埋住头的姿势而发出略有些沉闷的声音,“刚才联络房东但是完全没有联系上。”

“没问题啊。”松岗笑了笑拍了拍雪村的头示意让他放开,紧接着也拿出钥匙开门,“不过小雪你不能总是这么粗心,万一我今天没回来怎么办?”

“那我就一直等小松好了。”

雪村非常自然的回答道。

在他所崩坏的世界中,也许……不,一定是唯一一位能够使他所感到安心的存在,唯一不会对他进行迫害的存在,那就一定是他面前的这个男人。

——松岗正宗。

事情起源于于他的中学,还是那些家伙肆无忌惮的对他的内心进行踩踏和虐待,即使是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也无济于事,而这时,出现的是宛如天神一般的身姿,紧接着拯救了他。

或许算是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朋友,但是因为高中考取的学校不同,所以又不得不分开了,也就是和小松分开后不久,他的被害妄想症也逐日逐时的加剧了起来,不管吃多少药或是看多少医生都全然无效,只能感受到无法摆脱的梦魇。

即使是他以前所喜爱的Galgame都逐渐开始变味,游戏中的女主角的声音也最终变得刺耳无比。

精神压迫到极点的时候,再次出现的还是那个身影。

可以说,如今他能够活下来,有勇气活下来的唯一理由也就是松岗了。不管是他的微笑、心跳、脉搏的轻微跃动、呼吸出的湿热气体,全部都是令雪村感到心安的无上救赎。

——只有他是特殊的。

——只有他是安全的。

——只有他…是值得我去爱的。

是的,在雪村透与世界隔绝的狭隘心灵中,他最想隐藏也是最为疯狂的一条也就是他爱慕着与自己一墙之隔的男子。

不仅如此,更加让雪村兴奋的是,不只是松岗,只要是惯有「松岗的」前缀的事物,都能勉强压制住他扭曲的灵魂。

而今天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家中莫名其妙的危险感跑到了松岗的门前坐下,也立刻开始感到了微妙的心安。

没有松岗就活不下去了,雪村透异常真实的感受到了这个事实。

“啊,脱鞋。”

“好的。”

雪村透跟在松岗身后,规规矩矩的脱了鞋然后坐在了地板的垫子上,显得很心安开心的样子。

松岗想了想从冰箱里取出了两罐啤酒,老实说,他现在有些疲倦,虽然牛郎号称是卖皮相的工作,但是应付女顾客也是很废心思的。

“喏,啤酒。”

“嗯。”

雪村透显得很安静,松岗知道自己的这位朋友其实有些问题,虽然雪村还未自己说明,但是用察言观色吃饭的他也多少看出来了点。

对着除了他以外的人都充满了警惕性和算得上恶意的态度,在他家显得安心甚至还有几分愉悦但是在自己家却无论对着什么都厌恶至极的模样,虽然不太了解,但是如果没猜错的话——他面前的雪村透,应该是有着被害妄想症的,而他自己,丝毫是他病症中唯一能够接受的正常人。

——真头疼。

并非可怜,也非同情,雪村透本来也是他真心的朋友,所以依赖他一点也没什么关系,虽然一开始那家伙喜欢抱住自己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现在想想自己是他唯一的慰籍也觉得不难为情了。

说到底,如果自己是那种情况的话,或许早就疯了也说不定。

再多些宽容和谅解也没有那么难。

这样想着,松岗仰头灌了自己一口啤酒。

如果只有在自己这里才觉得安心的话,那么就这样好了。

“喂,小雪。”

“?”

黑发男子微微歪了歪头表示疑问。

“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住?”

即使明白冒昧,但是松岗还是说出了口。

而雪村透则先是一脸的惊愕,紧接着便是从眼底无法压抑住的狂喜。

松岗没有避讳他身上的丑陋疾病而同他再次成为朋友本来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而如今小松所说出的话,几乎让雪村透心底的粘稠情感快要喷涌而出。

——但是,还不到时候,还不能让小松恐惧,更不能让小松知道自己心里对他丑陋可怕的情感与欲望。

所以,他只露出了有些惊喜的表情,将其他的想法全部压抑了下去,就像他做过无数次一样的,把它压抑了下去。

“真的……可以吗?”

“当然。”

雪村透得到后只是低下了头。

这是全世界仅一的安全屋。

进入的钥匙也就放在了他的掌心。

“谢谢,我会的。”

雪村嗫嚅着说道,然后露出了最为真心的笑容。

这是全世界仅一的安全屋。

即使用水泥钢筋组成,由薄而脆弱的几张玻璃隔开,以一道他也能够轻松撬开的铁门阻挡,无法抗拒和否认的却是,他现在感到无比的安全感。

——但是啊,小松。

雪村透眼角染上了笑意。

——如此无防备全心全意信赖着我的你,到时候,我会向你索取的就不仅仅是安全感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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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写完自己看一遍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沙耶之歌,这样想害真有点像,疯掉的全世界和唯一的你啥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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